李菊香不由自主的站起身:“富贵。。。”
宋富贵转身:“爹、娘,既然已经是要分家,我赶着回去找房子,儿子不能多陪你们了。”
说完拱拱手,就朝外走去。
李菊香一下子慌了神,又叫了声:“富贵。。。”声音已经是带了哭腔。
但是宋富贵只是停了停脚步,并没有转过身,随后就大步离开了。
正堂里,宋老大和宋老二两口子也不敢多待,自己寻个机会也退了出去。
只剩下宋老爹和李菊香,颓然的坐在椅子上,满室寂寞。
宋富贵出了正房,一路上十分愤愤不平,心中一片寂寥,宋老爹和李菊香是疼他,可是更疼健康的大儿子和二儿子,人就是如此偏心,宋富贵很小就知道了,如今事实摆在眼前,也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害怕这么回房,吵醒了宝儿不说,怕她看出来异样,知道了事情的原委伤心难过。
脚步停了停,拐着弯朝姜清风家里走去。
姜清风正在帮妻子缠线,苦不堪言,见宋富贵来了,一下子就丢开手里的线,朝宋富贵迎过去。
“富贵,你咋来了,身体好些了?”又朝他身后看去,“弟妹呢?”
宋福贵摇摇头,劲直朝屋里走去,看出他的不对,姜清风也不多说什么,只是把人迎了进去。
他媳妇也停了缠线的活儿,笑着下了炕,“你们两兄弟好好说说话,我去给你们准备些酒菜。”
说着就朝灶房走去。
房里宋富贵阴沉着脸,也不说话,姜清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猜测和昨天宝儿一人去镇上抓药有关。
知道又是宋富贵两个哥哥的事儿,也不好多说,干脆闭了嘴。
等姜清风的媳妇整治了一些小菜,又端了酒上桌。
宋富贵拿起酒,就倒了一杯,也不等姜清风,抬手就朝嘴里灌。
眼见着宋富贵灌了几杯,姜清风按住了他的手,“富贵儿你心里有啥不痛快就说出来,别一个人喝闷酒,你还病着呢。”
“你喝的醉醺醺的回去,不是让弟妹担心吗?”
宋富贵听了这话,灌酒的手稍稍停了些,沉闷的“嗯”了一声,但还是不同的喝酒。
姜清风没了法子,只能把宝儿抬出来压他,“你说说你,还来劲儿了,有啥事就说,免得弟妹为你操心。”
“你是不知道,昨个儿你病了,弟妹一人去了镇上给你抓药,那么大的雪,踩下去都有小腿深,也不知道弟妹是怎么一个人走到镇上的药馆去的。”
“你这么喝酒,可太对不起弟妹的一片心了。”
这话一出,宋富贵倒是停了喝酒,抬头严肃的问:“清风哥,昨天是怎么回事,你仔细和我说说。”
姜清风有些惊讶:“怎么?弟妹回去没和你说啊?”
见宋富贵盯着他,姜清风也不卖关子,开口说:“昨天我和我娘刚好去药馆取药,就碰见了弟妹,你是不知道,弟妹那是跟个雪人一样,连睫毛尖儿都是雪花儿,一个人可怜兮兮的站在药馆那儿,说着自己要什么药。”
“我看她连裤腿都湿了,旁边还有一群小混混在嬉笑,可她什么都想不管了,只是说着自己要抓药,连药房的伙计都看不下去,给她端了碗姜汤。”
“幸好是碰见我和我娘了,问她是怎么回事也不说,只说你病了给你抓药呢。可是这么个大雪天,让她一个人出来抓药,你家男人一个都没见着,我就知道有什么事。”
“可她也不愿多说,我想着这么让她去一人回去不放心,那时天色也不早了,回去路上要是遇到什么坏人就不好了,索性让我娘在医馆等等,我加架了车才把弟妹送回家里。”
“这几天我特意回了村子里住,免得你病着,你媳妇有事找不到人。”
听到这里,宋富贵下了炕,深深的朝姜清风拜下去:“多谢清风哥伸出援手,解我娘子的困境。”
长揖到底,不肯起身。
还是姜清风下了炕,硬是把他付了起来,宋富贵才起身,重新坐回炕上。
姜清风喝了口酒,“说吧,我还能不知道你小子,你家又发生了啥事儿,从小到大你都这个德行,受了委屈就往我们家跑。”
宋富贵抬手喝了两杯酒,忍了又忍,才闷声把这回事徐徐的说了出来。
姜清风听得倒是十分气愤,“你大哥大嫂也太不像话了。”可除了这句话,姜清风也说不出别的话来。
想了想说:“你们既然要分家,何不离得远远的,直接到镇上去,买个小院子,你和弟妹两人过日子没人打扰。”
“若是还在村里,哪一日又病了,你媳妇岂不是又要受欺负?”
听了这话,宋富贵沉思不语,过了半晌才说:“清风哥,我也愿意去镇上,可是镇上的房子价格太高,我和宝儿负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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