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起上门。”
姜清风挥挥手:“行了弟妹,富贵就和我亲弟弟一样,客气话别说了,你赶紧进去吧,给富贵熬药,等他身体好了,你再做几个菜,请我们吃一顿就好。”
宝儿破涕为笑:“一定的一定的。”
姜清风看着宝儿进了家门,又一甩马鞭,急匆匆的赶回镇上。
大姨还在药房里坐着,见儿子回来,急忙上前问:“怎么样,宝儿安全回家了吗,富贵如今是个什么情况?”
姜清风接了大姨,坐在马车外和大姨说:“嗯,我看着弟妹进了家门,赶着回来接您,没来得及去看看富贵,想来应该没什么大事。”
“倒是宋家,不知道为何会让宝儿一个弱女子,在这大雪天来镇上抓药,娘,咱们把我媳妇一接,回村里住几天吧,免得富贵又有什么事,弟妹找不到人帮忙。”
大姨一听也同意了,又幽幽叹气:“宋老大和宋老二实在是不像话啊,如今天寒地冻的,他们肯定在家呢。”
姜清风也沉了脸不说话,只等宋富贵好了,一五一十的要和他说。
宝儿进了门,见她好好的回来了,李菊香和宋老爹这才松了口气。
马桂兰和刘春芳听见大门响了,都快步走到各自的窗户前,朝外一看,大惊,宝儿竟然这么快就回来了,这可是大雪天呢。
马桂兰撇撇嘴,和宋老大说:“宝儿这个死丫头,也不知道怎么去的镇上,这么快就抓了药回来。”
宋老大也很惊讶,只觉得有些可惜,老三这么个体质,一场病去了还落得干净,这下宝儿抓了药回来,倒是没如他的意。
宋老大有些怕宋老爹和李菊香有这个老三生病的由头,借故拖着不分家。
想了想,他开门朝宋老二那边走去。
宋老二开了门,问也不问他来做什么,只让刘春芳整了一点菜,兄弟两个喝起了酒。
三房里,李菊香听了宋老爹的话,一直在垂头哭泣,反倒是忽略了宋富贵,宝儿走进房里一看,宋富贵的衣服敞开,胸口冰冰凉。
宝儿十分生气,很想问问李菊香和宋老爹是怎么回事,实在是不好开口,只能委婉说:“爹、娘,您们吃了吗,我去给您做饭,您们也累了,赶紧回房歇歇吧,我来照顾三哥就好,等会饭熟了我给您们端过去。”
宋老爹和李菊香一心想着大儿子和二儿子,的确是没了照顾小儿子的心思,见媳妇回来了,又说让他们俩回去歇着。
李菊香顺势就说:“不用不用,我和你爹吃过了,你照顾老三就行,那你先照顾着,我回房和你爹歇歇,再过来换你。”
宝儿忙说:“娘,不用了,您和爹年纪大了,安心休息就好,富贵一醒,我就去和您说。”
李菊香也只是客气客气,见状也不再坚持,和宋老爹回了房。
宝儿转身进了内室,把宋富贵的衣服拢好,又取了一床被子出来,压在宋福贵身上,宋富贵已经开始浑身发冷,嘴里说着胡话,嚷嚷着自己好冷。
急急的安置好宋富贵,宝儿才转头去了灶房。
灶洞里的火还没熄灭,明显是有人做完了饭没管火,慢慢的自己熄灭了。
宝儿想到家里明知道她去了镇上,抓了药回来就要用火熬药的,可是每一个人给她留火。
心里发寒,宝儿索性不生火了,取了两个小炉子,装了碳就端进三房里,在房里架起炉子,一个熬药,另外一个炉子烧热水。
一边熬药,一边照顾宋富贵。
宝儿摸了摸宋富贵的胸膛,还是冰凉的,他又一直胡乱说着自己冷,见小火炉上的水迟迟不开,宝儿很是着急,反复的去掀开盖子看。
好不容易热水咕嘟咕嘟冒了泡,宝儿顾不得烫手,拧了热帕子,敷在宋富贵胸膛上。
反复了几次,宋富贵胸膛才有了热乎气,也不再说胡话了,宝儿这才放下心,又用剩余的热水灌了个汤婆子,塞进被窝里。
看到宋富贵安然睡去,宝儿这才放心的熬药。
宝儿又烧了一锅热水,倒在茶壶里热着,等到宋福贵醒了有热水喝,又害怕宋富贵醒了没东西吃会饿,就去了灶房找一找有什么吃食。
灶房里干干净净,只有米缸里一小把米,宝儿心里发酸,也不去找李菊香要米,只把这一小把米全倒进荷包里,回来加了水,给宋富贵煨煮上。
这么一忙,天色已经大黑了,宝儿总算是坐下来歇了歇,见宋富贵安心睡着,心里紧绷的弦稍微松了松。
房里架了两个炉子,很是热乎,热气把宝儿脸上烘的红彤彤的,中药的香味也出来了。
在浓浓药香之中,宝儿昏昏欲睡。
从早到晚,宝儿没住过手脚,更不说还冒着大雪去了镇上,现在一停下来,浑身疲累。
用手撑着头,不住的打瞌睡,又不敢沉沉睡去,生怕宋富贵醒了没人照顾。
中药上[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