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来人!给本世子去她房中搜。”不等碧月辩解,就有一队侍卫鱼贯涌入碧月的房间。
不比长风方才搜查的轻手轻脚,没一会功夫碧月的房间就被翻了个底朝天,更是有人从她的床底下拖出个红木箱子来。
碧月一见到那红木箱子,神情一下子就慌乱了起来,不管不顾地跪倒在地,“方才是奴婢胡乱说的,根本就没有什么玛瑙,也没有什么金银玉器!”
钟陵看了眼连连磕头的碧月,眸中却生不起怜惜,反倒对那个红木箱子起了兴趣。
“打开。”
“世子!”碧月急的脸都白了,却被钟陵叫人堵住嘴捆了。
长风过去将箱子打开,里面放着一些金银首饰还有陈年信件。
长风随意拿了几封查看,发现里面竟然都是些不堪入目的淫词艳语,落款人正是前些时日被乱棍打死的赵管事。
事情到了这地步,钟陵自然也不想审了,只将人交给管家去发落。
碧月临被人押走前,路过温凝身旁,温凝低声道了一句,“那些衣裳从来便不是我偷的,而是世子送我的。”
押着碧月的侍卫发现碧月的情绪一下子变得剧烈起来,瞪着血红的双目,像是要吃人一般。
事情落幕,钟陵将长风赶走了,小小的四方院子里只剩下钟陵和温凝两个人。
“刚才没被吓到吧?”钟陵看向温凝。
温凝摇了摇头,“并未。”
钟陵稍稍拧眉,阿凝这怎么和钟毓那家伙说的不一样呢,这时候她不该是嘤嘤哭泣着扑进自己怀里,再狠狠地夸上自己几句吗?
一阵微风拂过,散落在地上的信件被吹乱,有一封被吹到了温凝的脚下。
温凝俯身想去捡,却被钟陵一把拦住了,“不过是些不堪入目的脏东西,何必脏了自己的眼睛。”
温凝抬手将人拂开,拾起一张泛黄的信纸,那信件的落款人不同之前千篇一律的赵管家,而是另一个陌生男子的笔迹。
“咦?这姓氏——”钟陵瞥了一眼,不禁变了脸色。
“世子认识?”温凝将信纸递上。
钟陵将信里内容匆匆扫了一眼,眉心褶皱愈发深拧,他三两下将信纸折好藏进袖间。
“百里,是前朝姓氏。”钟陵解释了一句,末了不知想到了什么,抿了抿唇,看向温凝,道:“今日这封信你只当从未见过。”
温凝乖觉地点头,她也不想和前朝余孽牵扯上什么关系。
钟陵还想再交代几句,钟毓摇着折扇风度翩翩地走了过来,“我好不容易抽空来见你一面,你就是这样待客的?”
这声音……
温凝微楞,抬眸去看,就看到和煦的微光下有一轻裘缓带的风流公子迎风而立,道不出的富贵气度。
“?G?这姑娘倒是面生?可是哪家新入京的姑娘?”一看到温凝,钟毓眼睛就亮了,啪地一阖折扇,两眼冒光道。
钟陵白了他一眼,侧身将温凝挡了个完全,“什么新入京的姑娘,这是我府上的人,你少打她的主意。”
钟毓这个人他再清楚不过,这辈子就恨不得死在女人身上。
第7章 前朝余孽[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