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实在失礼至极。我身上不过一点小伤,不碍的,年年如此,儿子受得住。”谢文韬拔高了点声音对着长者身后佯怒:“周怀你是怎么当差的?太傅来了也不知道请他入座?”
周怀请了罪,赶紧搬了把圈椅放在长者身后,小心地去扶着,不落痕迹地抢过了他要去扒拉谢文韬衣裳的手:“这大清早天寒地滑,太傅怎的自己过来了?您要来看小王爷,唤个小厮吩咐一声,标下去接您就是。”
“你这小子,到如今还给我卖乖?昨儿晚上我要来,好死不死被那个臭小子魏祥给拦了一道,到了这跨院你又死活不让我进来,害得我一宿没睡好觉,你......”被称太傅的吴远章正一副吹胡子瞪眼,还想接着往下数落,手上突然多了个福禄寿禧茶盅。
“我这弟弟有福,多亏了太傅拿他当自己亲儿子疼,我们做兄长的即使不在身边也是放心的。快喝口热茶润润。”谢文裕正一脸恭敬地,躬身把茶盅奉给吴远章。
“五郎几时来的?唉,我老人家想疼也疼不着了,如今哥儿大了,又袭了爵,想见一面都难......”吴远章托着茶盅,掀开福禄盖,吹了吹茶叶沫,轻轻喝了一口。
周怀”噗通“一声,单膝跪地请罪:“太傅您老人家这是打标下的脸了,小王爷是您的义子,咱们都是您的使唤,您说往东,咱们不敢去西,您说要打狗,咱们不敢撵鸡,您说要洗菜,咱们不敢淘米,或生或死,您一句话,标下绝不敢说半个”不“字。”
吴远章没憋住笑,坐在圈椅上轻踢了他一脚:“你这猴崽嘴倒挺甜,我老人家越老越爱你这口,赶明儿庭生身子好了,我跟他讨了你伺候,你看可好?”
“承蒙太傅老人家垂爱,若能伺候您,那可是标下一辈子修来的福气......”周怀话还没说完,门外小厮禀报:“奴才请小王爷安,请太傅老人家安,请五爷安。”
谢文裕对着帘外问:“有什么事,你说。”
“回五爷的话,季队正差小的来问周典军这会儿是否得空,他在前院候着有事相商。”小厮在帘外答道。
周怀抬眼看向吴远章,后者笑得眼睛像盛满了蜜糖,伸出食指点了下他的脑门:“你小子当心点,别怕我老人家治不了你,差事要紧,去吧。”
第63章 太傅[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