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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求医[1/2页]

南楼庭生 浣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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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受伤的双眼,淌出似血又似泪的东西。她一边哭,一边顺着暗道往外爬。爹,我知道你想补偿我,可是这样的补偿好沉重。这一生,除了砚山,再没有人这样舍命救过我了。爹,砚山,你们都撇下我了。我的眼睛看不见了。以后,怎么办呢?砚山,你说,汉贼不两立,王业不偏安,我瞎了,还怎么延续你的志向呢?方家军怎么办啊,灵山怎么办?灵山的孩子怎么办?一身戎装的白若梨,破碎又坚强。爬出暗道,她踉踉跄跄的摸上马背,直奔戍所。嗯,乌兰,我还有乌兰。乌兰,我的妹子,我的血脉亲人,姐姐能活着回临安与你重逢吗?马背颠簸着失明的女子。在一片漆黑中,白若梨仿佛又看见了那个一脸沉郁的男人,站在十几年前的光阴里,对她说,我是洛阳周九郎,若有朝一日,我能登上帝位,我一定报答你。她说,我不要你报答,我要你答应我,杀议和大臣,励精图治,王师北上,如果你能做到,哪怕我家人丁死绝,都不会后退半步。她笑得很悲凉,阿九啊,你看,我家果然快要人丁死绝了。
      到戍所的时候,已经二更了。白若梨下了马,筋疲力尽,栽倒在地。戍所的将士连忙围上来,将她抬进屋内,并火速唤来军医。
      一夜之间。北境大雪纷飞。风如狼嚎。
      相比之下,你张无忌更可恶,因为你在公开场合说我们不好了,让我们丢面子了。现场这么多门派,湖北的武当,河南的少林,四川的峨眉,甘肃的崆峒,这下都来笑话我们西北华山了。我们这下大大丢面子了。所以我们要和张无忌拚老命。
      世子大院竟比王爷徐骁的还要奢侈,仅就临窗的大紫檀雕螭案上装饰便可见一斑除了足足四尺高的藏青古铜鼎,还悬有待漏随朝青龙大画。
      另有花梨木大理石几案,设着文房四宝和杯筋酒具,名人法帖堆积如山,光是砚石就有十数方,都是价值连城,笔海内竖着的笔如树林一般密密麻麻。
      几案一角放有一只巨大哥窑花囊,插着满满一囊的水晶球白菊,更有随手把玩的错金独角瑞兽貔貅一对。
      王府内铺设有数条耗费木炭无数的地龙,所以初冬时分,房内依然温暖如晚春,便是赤脚踩在毯子上也无妨,所谓豪门巨室,不过如此。
      此时,世子徐凤年熟睡着躺在大床上,盖着一条秋香色金钱蟒大条褥,面容憔悴,床边坐着大柱国徐骁和小王爷徐龙象,除了唯一外人龙虎山的赵天师站立一旁,和那黄姓老仆背负长条行囊坐在门口,再无他人。
      床头一尊洒金色斑古铜宣德炉燃有醒神的奇物龙涎香。
      刑部大牢里,宋南楼担心二老,偶尔想到皇位上那“亲表哥”,只觉心凉不已。什么亲情,当真笑话。
      京中大多人都懂得明哲保身,自知求情也没用,只偶有人暗中相助,因此孙庆安在永平坊租的房子慢慢来了几个身强力壮的下人。
      雪中送炭才是真情,最为可贵。所幸少爷平日结交的大多知恩。
      凉州的粮食问题解决了,司慕辰故技重施,孟溪瑶也被接回了孟府,成了所谓“养女”。
      但对于司慕辰而言,一夜很快过去。
      很快到了三司会审的日子。
      刑部、大理寺、御史台的主要官员分别坐在左右。
      最上面坐的自然是司慕辰。
      宋修睿和宋夫人、宋南楼被拉了出来,跪在堂下。
      宋修睿入狱不足三天,皇上便提拔了新晋探花郎顾良。
      这顾良是个极聪慧的人,三两日便用实力让当了二三十年侍郎的元循心服口服。
      可见皇上对其厚望。
      也可见皇上对宋家下手的预谋之久。
      宋修睿低着头,让人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宋夫人和宋南楼对视一眼,已是痛到失声。
      不等他们说话,新上任的顾良将三司调查出的结果递给皇上。
      皇上看了一眼,怒道:“宋修睿,这就是你干的好事!朕究竟哪里亏待你们了?”
      竹简上写的密密麻麻,似乎宋家做的坏事罄竹难书。
      宋南楼心中慌乱,难掩面上悲戚,抢着道:“皇上,都是罪臣的错,是罪臣被猪油迷了心,但这些事只有罪臣一人参与,宋府上下八十余人都是无辜的!求皇上体恤臣父母年老、多年来忠心耿耿的份上网开一面。”
      宋夫人听到此话,再顾不得什么,给皇上磕了三个响头,道:“皇上开恩!罪妇只求皇上免修睿和南楼不死!”
      说罢,猛地起身,往旁边的柱子上撞。
      宋修睿和宋南楼连忙去拦,却终究回天乏术。
      宋夫人倒在宋修睿怀里,额头上的血流下来,混着泪,模糊了她的视线。
      却仍固执地抬头道:“望皇上开恩,留楼儿和罪妇夫君.....一命!”
      数年没有流过泪的宋修睿像孩子一样大哭了起来,只恨不得现在满脸鲜血的人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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