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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
范仲淹一时没听清折克己的话,亦或是听到了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小子说这一切,大概是因为折家的‘种好吧。”
折克己露出淳朴的笑容,再次说道。
“咳咳咳!”
范仲淹被他这话呛得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连连咳嗽,用一种诧异的眼光盯着折克己。
‘种好?换句话说就是家族基因优良。
在大宋这个儒学至上、谦逊以礼的时代,得有多么厚的脸皮,才能说出自家‘种好这等话!
“咳咳咳……”范仲淹锤了锤胸口,片刻才恢复了过来,摇头道:“在本相面前,你不必太过拘谨,今日就你我二人,有话大可直说。”
“小子家的‘种是真好!”折克己强调道。
“咳咳,暂且不谈这些。”
范仲淹摇了摇头,不再和折克己辩解种好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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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望,射天狼!很狂的语气,倒是符合少年人的意气风发。但你可知,折家为何留你在京城?”
折克己白眼一翻,懒得回答。
这还用说嘛,还不是你们这群文官不放心我们西北折家!
“呵,是,是有制衡之意。”范仲淹见折克己翻起了白眼,也不生气,道:“但除此之外呢?”
“嗯?”
折克己认真了起来,盯着范仲淹。
范仲淹接着问道:“为何同为大宋将门,种家在这汴梁城中风生水起,你折家却不行?”
折克己不屑地说道:“自然是因为种世衡乃是大儒种放的侄子,所以更受欢迎呗!”
“种家都可以,那折家为什么不行?”范仲淹反问道,“折继祖为什么舍得将亲儿子丢在京城当质子?折继闵一代名将,又为何心甘情愿地缩在汴梁,当个闲散人?你说呢!”
折克己皱紧眉头,细细思索片刻,道:“范相公与我说这些作甚!你们文臣似乎一直都不与我折家交好吧?”
“想必昨日你也看到了,这大宋,有些孱弱了!”
范仲淹突然话语一转,语气中带着些沧桑,完全不像是刚刚那个权断天下的宰相,反倒像个迟暮的老人。
“今日早朝,朝堂上谈了些西北边境的事宜,朝堂上的许多大臣们想和,所以官家也想和。但范某不想和!”
范仲淹说起这话时,语气中带着救国救民的决绝与抱负,让折克己不禁想起了些往事。
今年是宝元二年,也就是公元1039年,年初西夏宣布独立,一年后宋夏爆发三川口之战,紧随其后是好
第18章 宁鸣而死,不默而生[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