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对白可钦手下那群人的审讯,问出了糯米糍的下落。
小孩被埋在白家后花园的一颗大树下。
警方电话通知了厉书堂夫妇。
认领尸体那天,只有厉书堂一个人。
白布之下,是一具小小的身体。
厉书堂一个踉跄,直接跪在了尸体旁边,他双手合体,颤栗念叨着:“都是假的,老天爷,请你不要与我开玩笑。”
掀开白布,那是张安详可爱的小脸,脸上尸斑显露,衣服上还沾染了带出的泥土。
厉书堂直盯着那张脸,多看一眼便少一眼。
“怎么把衣服弄脏了?爸爸等会儿给糯米糍买新衣服好不?”
“醒来跟爸爸玩一下。”
“糯米糍,妈妈还在等你回家。”
厉书堂哭着抚摸她僵硬的脸颊喃喃自语。
一旁的警方目不忍视,一一背过身别过脸。
许久,便听见身后发出撕心裂肺的一声吼叫。
池逐赶到时,厉书堂抱着糯米糍不愿撒手。
下垂的双手紧握着拳,他没勇气也没脸面上前,他没资格去安慰厉书堂。
他远远看着,看着警方劝他松手,看着糯米糍被送走,看着厉书堂抬起头看向他。
那一眼,犹如浩瀚大海不再奔涌,原地等着干涸;犹如死去的古木折了腰肢埋头被化为乌有;犹如坠入深渊的人在无尽的黑暗中等待死亡。
没有怪怨,没有责备,也没有争执。
池逐知道。
他们,再也无法做朋友了。
...
杜之之脱离了生命危险,转移到了普通病房。
医生说,那一刀要是再深一些,华佗也救不回了。
池逐守在病床前,一脸倦态。
他已经连续几天没有入睡。
白天要应付公司和警方,还要着手收集证据去对付白家。
无论杜之之与白傅盛是什么关系,他都绝不会放过白家任何一个人。
到了晚上,他就睁眼守着杜之之,不敢闭上,他怕自己一疏忽,杜之之又从他眼前消失了。
外面传来一阵喧闹,池逐不耐烦地皱起眉头。
他黑着脸开门出去,“吵什么!”
只见保镖们将白傅盛夫妇二人拦在外面。
池逐冷眼看向二人,白傅盛不禁打了个寒颤。
他扬着手中纸张,硬气地说:“我已经找人做了亲子鉴定,里面躺着的就是我白傅盛的女儿白可思。”
池逐抽走一看,上面确实写着两人有血缘关系。
一阵烦躁涌上心头。
“我要进去看我的女儿,你不能拦着我。”白傅盛梗着脖子说。
池逐撩起眼皮,面无表情地将手中的文件撕成碎片,扔到二人的脸上,“滚。”
白傅盛指着池逐,一副憋着气,敢怒不敢言的样子。
白母先开的口,“池总,我们母女二人失散多年,她现在还受了重伤躺在里面,怎么也是怀胎十月生下的孩子,做母亲的真的很担心,我们就想看她一眼。”
池逐冷笑了声,“这会儿倒是来装模作样了?在急救室外那一出我可是没忘记。”
“池总,我们道歉,我们那会儿也不确定她究竟是不是可思,我们...”白傅盛低下头。
“你们确实没有非要献血的义务,只是你们冷漠得令人发指。她之所以健康长大,是因为有一对热心善良的养父母。而你们,只能养出像白可钦一样的自私自利的败类。”
“我
第86章 你们的女儿死了[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