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等到我出来的时候,却发现他们已经开车走了,欢声笑语离开了我的视线,开到某个不知名的角落欢笑。
我一向反应这么迟钝,是我蠢吗?蠢人活该忍受痛苦吗?这个世界上是强者的天堂,弱者的地狱。这个世界跟非洲大草原又有什么区别,没钱的男人只能得到被有钱的男人换下来的女人,而且这种女人还是不保险的,越是美丽越不保险。
亲眼看着别人在我眼皮子底下亲密,欢笑,我的痛无法形容,我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等到我老婆玩腻了为止。我应该采取行动,防止她再次出轨,可是我又不能让小康受伤害。我绝不能任由她在外面疯够了才回心转意,回到我身边,我得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我骑着电动车回家,脑海中进行着成千上万次的思想斗争,打那贱人电话打不通,等她回来,我应该如何处理呢?
经过了好几个路口了,我看着路边墙壁上的钟表,时间一点一滴过去,而她的电话还是打不通。女人都那么现实,我的工厂一倒闭,她就出轨了。现实真的很骨感,很残酷,很寒冷,冰冻到让我再也感受不到温暖。
6岁的爱情结晶,还有枕边的轻声细语,我觉得又幸福又悲哀。我曾经感激上苍,让我得到了以枚,我吃了无数的苦,付出了无数的努力,应该能得偿所愿的,可是没想到现实给了我这样沉痛的一击。
这一年多以来,我知道我落魄了,我的工厂倒闭了,她可以骂我打我,但不能出轨,她一出轨我的一切都没了。
我开始恨苍天,质疑苍天的不公平,为什么有些人能够活得比我幸福一百倍,而我却在寒冷的混沌之中苟延残喘。
我知道,苍天听不见我说话,我只是自说自话罢了,像一个神经病。路上那些来来往往的家伙,是不是也在跟我发生着巨大的不幸。我不关注他们,他们也不会在乎我的感受。我心里只有何以枚那个贱人。
我将电动车停在路边,然后踉踉跄跄走回去。突然兜里打来了一个电话,我拿出一看,是何以玫,以枚呀以枚,你好残忍呐,跟他已经完事了吗?终于想起我了。
接还是不接?如同生存与死亡一样,这是一个值得考虑的问题,可是我没多长时间考虑了。接了以后跟她摊牌离婚,臭骂她一顿,打她,杀她,杀了他们两个?
不,这不解恨,我应该先骂她不知羞耻,自甘下贱,她若与我对骂,我就打得她鼻青脸肿,头破血流,然后绿回她,等她跟我离婚。如果她还敢出轨,我杀了她。
这个好像可以。
之后呢?
坐牢?宁愿坐牢也不愿被别人指责,那些人会说我不是男人,尤其我那些奸诈恶毒的邻居,就喜欢嚼舌根。而我的亲戚,肯定会支持我离婚,可是,他们不是我,更不是我孩子的母亲,离婚后我的小康怎么办呢?他才六岁。
我如果杀了这个贱人,毁掉的肯定不是自己,还有小康,他那么善良,那么懂事,还是班级的三好学生。
第3章 奸夫淫妇[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