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妖突然发笑，还开口说话，像与人对话一样，在安静的灵堂中十分显眼，让灵堂之中的呜咽声都停住了。
这个场景太过邪门，丫鬟们抬头看她，纷纷噤声，瑟瑟发抖。
少夫人莫不是发了癔症？还是说，这里有不干净的东西？
本就身在灵堂，阴气浓重之地，就算平时不信鬼神，这会儿也不免?得慌。
丫鬟们看着胡妖，像见了鬼一样，不敢发出丝毫声响了。因此，灵堂更安静了，变得落针可闻。
卫韫也被吓了一跳，他没料到胡妖会回话，以及生前伺候他的丫鬟们反应会那么大。
卫韫表情懵懵的，看着胡妖，想到她是自己的妻子，神情便透出几分羞涩。
真是纯情呢。
“你怎么不去投胎？”胡妖打量着卫韫半透明的魂魄，可能是病得太重的缘故，他看着身形削瘦，衣裳都撑不起来。
他穿的是他死时的衣裳，一身红色喜服。虽然无法出门，但好歹是个大喜的日子，卫夫人给他换了喜服，谁知道娶妻冲喜，没能让儿子的病情好起来，还当天就去了。
“我不知道。”卫韫摇摇头，茫然回道，“我只记得，母亲喂我吃鸡肉，一时不慎，被噎死了，之后就在这里了。”
胡妖想了想，有些了然，灵堂本是聚阴之地，他会出现在这里倒没有多少意外。
不过民间传说，人死之后，魂魄会随着牵引去向地府，他怎么还滞留在人间？奇怪，难道是有什么遗愿？
“若你母亲知道你还在这里，定会开心。”胡妖和卫韫聊着天，就听一个丫鬟怯生生地问道，“是大公子吗？”
灵堂又静了一下，
第44章 顽劣[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