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忠德:“......”为什么她又觉得太子妃在勾引太子?
可是再看看太子妃一脸天真良善的样,似乎真的什么都不懂,倒是显得他心思龌龊了!
曹忠德只好解释道:“太子妃,咱们殿下是守孝,不是出家,没有还俗一说,只等孝期满了,照常生活,不必受戒便是。”
“哦。”楚灵不太懂古人那些规矩。
反正她觉得太子守孝很诚心,跟庙里的僧人没甚区别。
顺了气后的萧焕狠狠瞪了楚灵一眼,“食不言,寝不语,吃饭!”
经过了这么个小插曲,两人都不说话了,只管专心干饭。
一炷香后,楚灵吃了两碗饭,喝了一碗汤,还把盘子里的鱼片都吃光了。
不知是饭菜太可口,还是对面的女人吃得太香,素来夜里用膳节制的太子殿下吃了三碗饭,还喝了一碗汤。
太子虽没口头夸赞饭菜可口,但他用干饭认可了楚灵种的菜,做的饭菜,狠狠打了脸!
曹忠德整个人都惊呆了!
太子殿下作为男人,饭量尚可,但晚上一般只吃一碗饭的。
上一次见殿下晚上吃这么多的时候,还是殿下小时候。
后来,殿下越发克己,约束一言一行,喜怒哀乐鲜少表露出来。
曹忠德见两位主子用完膳,便甩了甩拂尘,招呼宫女太监收拾桌子。
待奴才们收拾得差不多了,萧焕微微摆手,奴才们都出去了,只曹忠德挽着拂尘站在他身后。
一时间,偌大的堂间只剩下萧焕、楚灵,还有曹忠德。
堂间有个雕花小桌几,左右两旁各一把黄花梨木圆后背交椅,萧焕坐在左边,楚灵坐在右边。
见屋里的奴才都退下了,楚灵心里有些发虚。
她转头看了太子一眼,就见男人正襟危坐在椅子上,修长有力的指尖正一颗接一盘桓着佛珠,佛珠相撞发出轻微的声响。
那金刚菩提子就跟上了蜡似得,一看就是经过主人和岁月耐心的盘桓。
从楚灵这个位置看过去,昏暗的烛光打在男人俊朗的侧颜上,勾勒出男人棱角分明的轮廓,更显得他硬朗刚毅。
他漫不经心盘桓佛珠的模样,看起来高不可攀,禁欲得要死。
萧焕盘桓着佛珠,薄唇轻启,“楚氏,孤记得你从前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
“......”楚灵心中一惊,这个问题简直比让她侍寝还要令人紧张,却还是要强装淡定。
“我外祖父原是江南一带的农官,小时候父亲在边关打仗,母亲随他去了边关,哥哥们身为男儿郎,小小年纪也在边关长大,我是由外祖父和外祖母带大的,便跟着学了点农业知识。”
幸好原主还有这么一门亲戚,不然她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
要是一般的小农官,或者别的妃嫔外戚,萧焕是不知道的。
但楚氏的外祖父是当地有名的农官,据说在他管辖范围内的百姓,没闹过什么饥荒。
这在农作物产量低,老百姓动不动饿肚子的东夏国来说,已然是了不得的事情。
不过,哪怕楚灵把娘家亲戚都搬出来了,萧焕还是说:“你外祖父确实是个好农官,但未曾听说江南产了你种的那些食物。”
“我是根据外祖父种植的农作物,再综合自个所学的农业知识研究出来的。”楚灵面不改色心不跳。
“哦?是吗?”萧焕转头,斜斜看向右边的女人,眼底充满了探究,“那你的性子与从前判若两人,这你又作何解释?”
第8章 语不惊人死不休[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