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箭身上穿着一封书信。
烛光下,孟锦澜展开书信,熟悉的字体赫然而现,这……这不是他的笔迹又是谁的?
言语不多,仅廖廖数语,大抵是让孟锦澜此时悄然从侧门而出,有人接应与之见面。
他回来了……不动声色的悄然回来了?
孟锦澜暗恼他为何不听劝阻,冒险回京,却又因为即将能与他见面隐隐有些激动。
顾不得许多,速速将书信纳入怀中,更来不及知会两位婢子,孟锦澜摸黑向后侧门处走去。
趁夜走出后巷,果然见一辆马车停靠在墙角光线昏暗处,驾车兵士见孟锦澜前来,立即跃下车辕恭敬的抱拳施礼,“夫人请。”
寒军上下皆称自己为夫人,孟锦澜不疑有他,快步向车驾奔去。
车厢内散发着淡淡的幽香,在府里憋屈了数日的孟锦澜放松的斜靠在厢榻旁,伴随着车驾摇晃,竟有了些睡意。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车外传来兵士的说话声,“夫人到了。”
孟锦澜挑开车帘望去,一座整洁的小院落入眼帘,看样子这一阵子的功夫,已经出了城。
“怎不见侯爷他人?”孟锦澜踏下马车,四望着问询。
不待兵士应声,院门大开,寒萧然快步迎了出来,一把将她拥入了怀中。
“澜儿,当真是你!”数月不见,男人清瘦了许多,脸颊青须微现,略有些不修边幅。
孟锦澜轻抚着男人瘦削的下颌,微声怨道,“你怎么回来了,不是去了书信,让你万不可回京吗?”
“书信?什么书信,我并未收到。”寒萧然疑声问询,拥着女人向院内厢房走去。
二人进入厢房,兵士悄然替其掩上房门,退了下去。
“怎会没收到书信?”孟锦澜惊了,“硕辰查得你乃是楚国之人,向皇上密报了此事。如今孟府已在硕辰的掌控之中,我更是不能出孟府半步。他们意在以我为饵,待你回京后要胁于你。
这些事,我已书信一封让莫副将传书于你。你怎会不知?”
也不知是一口气说了这许多话之故,还是天气燥热之故,孟锦澜感觉口干舌燥,身子也有些发热了。
“本侯并未收到书信。今日我回京后,宫里盛宴接风洗尘。席间并不见你,本侯甚感无趣,宴至中途,本侯便离去了。皇上与硕辰都在席间,并不见有任何异样之处……”
寒萧然望着怀中脸颊红粉绯绯,眼神迷离的女人,言语同时小腹处突然腾起一阵暖意,多日不见女人似乎更娇艳了许多。
此时的孟锦澜终于觉察到不太对劲,速个身子似火烤一片炙热,四肢更是越发无力,强撑着精神低声言道,“那你……为何会在此处与我会面……”
话语未尽,整个身子便无力的瘫软在男人怀中,实在燥热的厉害,孟锦澜拉扯着衣襟处,盘扣松动,领口大开,圆润香滑的玉肩露了出来。
耳边传来男人略带喘意的声音,“在此处见面,不是你的意思吗?澜儿……”
不对劲,孟锦澜突然感觉他二人落入了圈套之中,而刚才车厢内淡淡的幽香,更是诡异……
然而,似乎晚了,热血男儿岂能经得住爱人如此诱惑。
孟锦澜只感身子一轻,已被男人横抱而起,步步向暖榻上走去。
娇语呓喃,数度春风,寒萧然终于歇了下来,望着身旁玉体横呈的女人,脑子总算清醒了下来。
分明临行前便与之约定,回京后完婚,女人为何偏生约他到此僻静院落内交付身心。
向来清冷羞涩的女人,怎会突然变的如此主动,难不成另有隐情。
虽心有所虑,寒萧然仍旧满心愉悦,望着尚在睡梦中的女人,忍不住再次吻了上去,贪婪的品尝着个中甘甜。
再次被扰,孟锦澜终于施施然醒来,男人精麦色肌肤赫然呈现,羞的她当即捂上了双眼,“你……你怎能如此!”
寒萧然拉开女人掩面的双手,轻声言道,“从今以后,你便真真正正是本侯的女人了,澜儿放心,我自会给你一个隆重体面的婚礼。”
孟锦澜仍旧未从惊羞中醒来,望着眼前的男人,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寒萧然继续言语,“对了,本侯此次前往边境,得知当年遇袭而亡的青衣族长有一位独生女儿,只是自从青衣族散去以后,便失了踪迹。细算起来,似乎与硕辰年纪相当……”
“啊!这么说,硕辰的真正身份或许便是青衣族长之女!”孟锦澜惊呼而出。
如此说来,硕辰假借公主之名进宫,便是为青衣族复仇而来……
就在此时,院外传来鸣鹤的急呼声,“主子,大事不好,昨夜军营遇袭,死伤大半,莫副将不敌身亡,如今追兵压近,您速随属下离去!”
“怎么回事!”寒萧然大惊,起身披上衣衫怒声询道。
“来者手握副符,方才能深入军营。将士们不防来者是敌,因此失守……”鸣鹤的声音隐有虚弱之感,想来定是负伤在身。
寒萧然猛的回头,深凝着床榻上不知所措的女人,沉声询道,“澜儿,副符仅有一枚,且在你手中,怎么会?”
第123章 疑[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