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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皮囊推荐的良心保险和理财,一头扎了进去,踏入无良公司事先埋好的深坑,还在沾沾自喜得到了一手消息。
      他对这些脑袋装着棉絮的人毫不关心,如果不是有人闹到公司的话,他还不知道有人顶着他的名义去网上行骗。
      奚辞对他们一点都不同情,既然相信天上会掉馅饼,那被砸伤也应该后果自负。
      有人找上门,拿着小公司的保险合同找他要说法的时候,他诧异中带了一点惊奇——这些人是怎么回事,脑子不好眼睛也瞎了吗?还是小学义务教育没念完,合同上哪里有他奚辞的名字,再退一万步,这公章与“星光人寿”也毫无关系,现在碰瓷门槛未免也太低了。
      他当然没有理会,直接让保安将人“请”了出去,但谁知闹事的人还组了团,嚷嚷着是看了奚辞写的文章,还掏出了手机给他看了公众号推文,上面赫然摆上了他的名字和照片,还有他的履历,只是文章牛头不对马嘴,除了偷梁换柱还断章取义,将普通的商业保险吹捧得天花乱坠,公益慈善都没有他们这个保险公司来得有良心。
      槽多无口,奚辞木着一张脸,掰开扯着自己领口的手,直接打了电话报警,打完电话他便没再理会,准备回办公室,他的定价汇报还没做完,若是做不完,估计要错过7点的班车。
      奚辞想着事,也没注意那闹事的人是怎么挣脱保安的,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抓了个花瓶,他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那花瓶已经距离自己只有几十厘米,他头一歪,保护住了他的“cpu”,“鼠标”却没有护住,花瓶砸在他的手臂,碎开了。
      闹事者估计也气急上头,这会儿见出血了,也傻了。
      奚辞见那张被保安按在地板上摩擦的脸,又疼又气:这衬衫才新买的,现在豁了口子,报废了,他有保险,去医院不用花钱,误工费也有,但他的工作看来是做不完了。
      他越想越郁闷,脸上却没表露,只是冷着一张脸,瞪得保安胆战心惊,赶紧将人拉开,免得警察还没来,等下闹出人命。
      做笔录谈和解又花了两小时,等奚辞赶到医院的时候,手臂上的血已经干涸。
      陈明非正在急诊,见奚辞抱着一条暗红色的胳膊出现在自己面前,胳膊下还夹着电脑时差点没吓死:“阿辞你这是做什么去了?给人砍了吗?你这电脑是长在你身上了吗?”
      奚辞翻了个白眼:“让你失望了,只是被人用花瓶砸了,割伤。”
      他将诊疗卡丢给陈明非,自己施施然找个地方坐下,笔记本在大腿上打开:“你下班了吗?劳烦帮看看需要缝合和破伤风吗?你能搞定吗?不能搞定麻烦帮我找个医生,技术要好点,速度要快,我报表还没写完。”
      他向来不爱说话,这会儿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已是极限,陈明非知道再问他也不会开口,直接给他看伤口去了。
      奚辞眼睛始终盯着电脑,单手在键盘上敲敲打打,估计疼,额头上满是汗,除了在陈明非要拿剪刀剪开他衬衫的时候问了一句“这衬衫还能要吗”,得到否定的答复后,没再说过一句话。
      陈明非马上要上手术,见他一个人坐在那等缝合,脸色苍白,衣服破破烂烂,怎么看怎么可怜,想起他在西余又没有朋友,脑子一热,低头发了个信息。
      【明辨是非:阿辞受伤了。】
      于是,奚辞刚缝合完,打了破伤风,正在挤公交还是叫车回去之间犹豫不决,便听见有人叫他的名字。
      他抬起头,便看见了简欢。
      她的牙齿可真白。
      这是他看见她的第一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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