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生活对我并不友好,所以我不擅长写温暖的故事。前作《写心流年》,几乎每一卷都是以悲剧告终,哪怕是我自以为温暖的《静女》卷,结局其实也很让我伤感。
七月的特罗姆瑟存在极昼现象,旅客不可能看到极光。我写到“风雪睁开眼说‘顾铭!看!北极光”的时候,心里真的很不是滋味。
或许以我的笔力并不足以让读者身临其境,但身为作者的我,确实能想象出“极光坠落”的画面,并切实感觉到浓浓的悲伤。
我只会写悲伤的故事,讽刺的却是,我不擅长塑造反派角色。世上大部分悲伤故事都少不了包藏祸心者的阴谋算计与推波助澜,我却写不出性格鲜明的悲剧始作俑者。《有狐》卷里的唐见虎就是一大败笔。因为剧情需要,我写了他,却又没能写出他的阴暗与狠辣。因为人物性格欠缺造成逻辑矛盾,也直接致使整个故事变得僵硬乏味,失去可读性。
新作《恶念空间》的原名其实是《恶念之花》,但我创建作品的时候书名已经被其他作者占据。编辑建议我改名《善恶游戏》,这样能更形象地呼应故事内容,只可惜这个书名也不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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