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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大事,是的,杨老爷与杨夫人闹出的事儿难道能小?九丫得知此事,是通过茗玉那张嘴,与从前不同,这次开头的可不是“听说”俩字。
      “老爷找到夫人是在昨日傍晚时分,夫人当时正在喂鱼,一进园子,老爷便开口说:‘闹出人命来了吧,女儿大婚在即,如今可如了你的愿。夫人答道:‘若不是你多年来纵容她,又怎会闹出这样的事儿来,我不觉得有什么错。老爷又说:‘如今倒怪到我身上来了,这么多年都好好的,你一插手便闹成这样。我看以后府中之事,你少插手吧。前几日的事,也作罢吧。”
      这不,如同亲眼所见一般,可见偷偷漏出与正大光明传开何等的不同。如此这般,真就如杨宇桓猜想,此事不了了之。
      虽然闹了半个月,甚至还颇不愉快的出了人命,但杨六小姐的大婚却丝毫没受影响。初十这日,临安热闹不亚于节庆,似有提前过元宵佳节的气势。
      柴胡成婚,对于九丫来说是大喜事,乘车去郡王府时,她便想一定要为此多喝几杯,可是到了婚宴才知道如今的身份是个大碍。
      “听闻三夫人海量,今日一定要干了这杯。”也不知是哪儿来的武官,手拿着大海碗便过来说话。
      九丫正想回礼,却被人拦了下来,而有胆这样做的人,便只有杨宇桓,“将军说笑了,定是同僚们给面子才这样说的,其实贱内不胜酒力。”
      武官箭眉一皱,却哈哈大笑了一声,“不胜酒力的应该是杨大人吧。”
      杨宇桓抽了抽嘴角,最终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那武官打发了,可就在他没注意的片刻,两步开外九丫又端起了某个文官递来的杯子。面对这样的妻子,杨三公子第一次觉得头痛,趁着她还没喝下那杯酒,忙凑了过去,贴近她耳边便道:“你不是说要去醉仙居吗?再不走便要回府了。”
      这法子果然凑效,九丫顿时记起这事儿,眼看她便要将杯子交到他手中,可仅差一点,她忽地又收了回来,一仰头便喝了个精光。
      “三夫人果真海量。”
      杨宇桓抽了抽嘴角,狠不得将那文官“就地正法”。
      九丫去醉仙居,杨宇桓没跟着,但离开郡王府前,他却一再叮嘱不许再饮酒。九丫不耐跟他多说,便匆匆地换了身衣裳离开了。
      今日走这一趟,确是有些事儿。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一进楼子,便问了老板娘的去处,小厮道了个地儿,可还没说完,九丫便急着寻人去了。因为已经熟得不能再熟,她招呼也没打,推门便是一声,“那面料的事儿,可有结果了。”
      这话已经出口,便是收不回来了,她眼看着房内另一人抬起头来,而这人竟然是乾宁。
      “晋……晋国公……”九丫愕然,她可不知道老板娘与晋国公竟然有交情。
      乾宁却很是淡然,见她进来,便起了身,“三夫人,你来迟了。”
      因为近日杨府不太平静,所以九丫减少了外出的次数,今夜正是借了柴胡大婚,早在三日前她来找老板娘帮忙追查那布料的来由时,便已经约好。而乾宁,似乎亦知道此事。
      九丫望向老板娘,便是想让她给自已一个解释。而老板娘则是万分无奈呀,蹙着眉头开口答道:“这事可不赖我,前日我可是亲自给你张罗这事儿,若不是在布庄里遇到了国公爷的人,只怕已经进大狱了。阿九,你给我这件衣裳的面料,可是贡物,你到底知不知道这事儿?”
      听了这番言辞,九丫微愕,对着屋中的两人便道:“我知道进贡之物中有一样面料,不过这衣料只是杨府今年定制新衣时我选中的,本是要穿着进宫赴宴,可临时将之送了人,后来见到信阳公主的舞衣与之相仿,因怕是有人故意戏弄我,便想要一查究竟。”
      老板娘似有些着急,大冬天的,额头上已经密密地布了一层汗。九丫见到,亦知道事情不是自已想像这般简单,正想再问,乾宁却开了口:“我有旧属管着进贡之事,经他验过,确认是送至宫中的贡品。若说是戏弄,倒不如说有人要陷害三夫人,而且只怕这事也不尽是冲着三夫人去的。”
      “那是……冲着你晋国公。”九丫恍然,据她所知,乾宁从前便管着全国的贡品,徽王去逝后便成了个闲散国公,可若真出了大事,他又怎脱得了干系,或者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而私吞贡品,便是这样的大事。
      乾宁见她会意,便接着说:“若坐实了罪名,只怕大家都脱不了干系。三夫人如今倒不如想想,事情的始末,日后也好有个防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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