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轻手翻动了下团子,没有发现有外翻的伤口,只是团子还在呜咽着。
毛茸茸的蹄子搭在肚子上,蹭了蹭。
鱼鱼想起来团子是个妈妈来着,这是要生了。
伸手摸了摸团子的肚子,感觉有三四个小家伙,用手托住团子的下身,轻轻的将胎儿回送,将胎位理顺,团子用力的间隙,小心地向外牵动。
小家伙儿露了出来,赶忙放在准备好的外衣上,撕掉胎膜,擦干口鼻中的粘液,团子将脐带咬断,轻轻的舔了舔小家伙,不等鱼鱼停歇,又接连处理了三只小家伙。
用另一块布擦了擦白团子的身上,让三哥把衣服也脱了下来撕成两半,白白抱着团子,几个小家伙包在一起,鱼鱼小心的圈在怀里。
几人匆匆下山,赶回了家。
刘家接到孙主簿递来的口信没觉得周县令能拿自己怎么样,只是派了人又去了一趟府城孙家。
这日刘老爷下午正在第十七房小妾房里开心的时候,外面一阵嘈杂,门哐地一下开了,吓得孙老爷当时就昏了过去。
只是昏迷并不能避免被逮捕,刘家夫人、少夫人哭天喊地还是没能阻止,只能拿着银子去找关系打点打点询问为何这么突然。
外出同友人潇洒的孙少爷也是突然被闯进来的差役扭了出来。
父子二人在牢房中呆了一天,再次见到外面的阳光就是在这大堂之上。
堂上跪着数名男女老少,堂外站着看热闹的百姓,对着进来的父子俩指指点点,不明所以的刘公子大怒,呵斥道:\"你们这些刁民,说什么呢!\"
又回头恶狠狠的盯着堂上的周县令:\"我刘公子你也敢抓?这平丰县你是不想呆了是吗?\"
堂上的周县令听着刘大公子的狠话乐了,捂着嘴巴,免得不小心笑出了声。
漫不经心的开口,语气又怂紧张,只是面上不显:\"咳咳,本官好害怕,麻烦周公子配合审完案子,立马就放了您。您说呢?\"
只觉这不识好歹的县令是服了软,压根没看到高高堂上周县令的脸色的戏谑。
一拍惊堂木,喝到:\"堂下之人所告何事?\"
刘老爷抖了抖身子,只觉冷汗要下来了,这几个死老头子怎么在这儿?不是打发走了吗?也不知道府城孙家有没有收到信儿。
恶狠狠的盯着那几个农户,眼神里透露出警告,然而几人却都是朝刘老爷一笑。
一老汉先行开口,声音破碎,泣不成声,声泪俱下的哭诉自己的遭遇,善良美丽如花儿一般的小闺女去刘家一个手饰铺子里看手饰时候,被管事的盯上了,没错就是管事的。
随即汇报给刘老爷,讨了赏钱。刘老爹带着家丁闯进自己家中,不由分说将女儿抢了去,走之前还丢下了一贯铜钱。
这还没完,自己去前任县令那儿状告,谁知被衙役以诬告罪打了一顿,连堂都没升,被打的半死丢了出来。
家里的老婆子被人堵在家中打了一顿,得罪不起刘家和县令,老夫妻只能搬到隔壁村躲了起来,只是自此老婆子就疯疯癫癫。
第22章 拔出萝卜带出泥[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