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谷瑶将短刀归鞘,转身来望住丰子都甚久,眼圈儿却忽地晕晕一红,两串晶莹剔透的泪珠夺眶而出,沿着吹弹可破的面颊,滴落衣领内雪白的肌肤上,竟至颤悠啜泣不已。丰子都久别乍逢程谷瑶,正自满心欢愉,喜不自禁,见状不由得暗暗诧异,想道:“莫非峨嵋派有甚生变?”慌忙问道:“瑶妹,你怎么啦?”一面伸出衣袖去为她擦拭去脸上泪痕。程谷瑶只不说话,忽然间更是哗地啼哭,泪雨梨花。正谓如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霖铃终不怨。
丰子都岂能来有所明白这个瑶妹此刻的心思?旁边只得阵阵捉急,惟是手足无措。程谷瑶哭有许久,方自慢慢止住啜泣,再望一眼丰子都,脸色忽尔红晕一大片,神情间竟然为十分忸怩,轻轻转过头去,须臾才来说道:“没什么。想不到大半年不见,子都哥哥的武功已经臻至化境。”
原来那日程谷瑶与爷爷程秉南以及黄钺,随同峨嵋派那三个黑衣人一齐杀出南昌府大狱,却不立刻厮混出城,反而潜藏在城北一户望族家中疗伤。那望族大儿子是峨嵋派记名弟子,甚得其门功法真谛,对于本派前辈到来,岂不上下用心服侍?他们休养生息将近两个多月,才自回归峨嵋山。
此时丰子都声名鹊起,江湖上众多英杰大豪闻风窜动。那大内侍卫遂同忙于四处去追踪围
第十九章 尺布斗粟 (十一)[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