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玥一直冷眼瞧着从云子自掌耳刮子,仰天长叹,和孙靖伯搀扶蹒跚着下山去,才忽然轻轻呼痛一声,眉头紧皱。丰子都知道是她腿的剑伤作痛,低头去看时,但见那伤痕约摸有两寸来长,深入肉肌,几可见骨,而血水尚自汩汩直流,忙道:“阮姑娘,你这剑伤须得尽快缝口止血。”阮玥运指如飞,封住剑伤四周的穴道,那血水顿歇,深吸口气,怒道:“想不到昆仑派那个家伙出剑竟然这般毒辣沉猛,哼,刚才我们便应该要趁机杀了他。”径去角落处药箱里取出一些乳白色的药膏,再给伤口轻轻涂抹。
丰子都看到那药膏甚是有效,一经涂抹,便即合口,想道:“阮姑娘惯行用药使毒,则于救死扶伤这一方面,她自当也为行家。”说道:“此从云子既是昆仑派的,我曾经听人说起昆仑派里面的人,素来极致自负,甚为护短,所谓睚眦之怨必有报。阮姑娘这次得罪了他,恐怕以后的麻烦断然难免。”
阮玥喟道:“原来大哥于那武林的事却也知道不少。”重重只“哼”的一声,又道:“我岂来怕他区区一个昆仑派?自从前年昆仑派掌门人在皖南断云峰被殷在野击杀后,后起无人,每况愈下。更且,现在昆仑派和源出西域波斯的烧火教正吵闹得不可开交,听说至今一日一小仗,三日一大仗,他们要自顾尚来不及,哪里还有余暇去理会我这等睚眦之怨?”
丰子都骤然从阮玥
第十三章 荆家姊妹(十)[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