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从前有些香客冒着危险去烧龙头香,坠岩而亡的人甚多。所以从清朝康熙年间,川湖部院总督下令禁烧龙头香,并设栏门加锁,立碑告诫。如今都是在南岩山下不远处设立大香炉专供香客烧香。
四个人在香炉跟前点了香,虔诚的拜了拜,随后便返回了南岩景区的休息点休息。
晚饭吃得飞快,这半天下来确实是消耗了不少体力,又累又饿,只想赶紧回房间休息。但景区房间资源有限,四个人不得不将就在一个标间里。
韩逸敬洗完澡的时候,顾远已经躺压在被子上睡着了,韩逸敬推了他半天都没能把他弄醒,要不是这人体温还是热的,韩逸敬都要觉得顾远是不是升天了。半天无果,韩逸敬终于忍无可忍的在他的背上狠狠地抽了一巴掌。顾远吃痛一下子惊醒,抬头看了一眼表情冷漠的韩逸敬,翻了个白眼就从被子上起来,拉开被子的一角:“少爷,您请!”
韩逸敬也不理他,直接钻进被子里。顾远看着另一张床上坐着两个看笑话的人,无奈道:“别看了,睡觉!”说着便关了灯钻进被子里躺下了。
没多久,在这寂静的夜里就能听到两个人绵长的呼吸声,顾远和韩逸敬已经睡着了。
同样是走了一天的齐修和陆索,此刻却睡不着了。陆索觉得自己很热,旁边躺着的齐修好像比他还热,自己仿佛要被齐修身上散发的热气给灼伤了。他把身子绷得笔直,也快不敢呼吸了,快要被自己给憋死了,只觉得两眼发黑,虽然房间里本来就是黑的。
“睡不着吗?”齐修的声音在耳边轻轻地响起。
“……嗯……”陆索极其不自然地深呼吸了一次:“觉得有点热。”说着便将一条腿伸出了被子外面。
“把腿收回来,山中夜里凉,露在外面着凉了就不好了。”齐修向上把腿蜷了起来:“我用腿给你撑着被子,留点空间不让被子贴着你的腿就会好点了。”
陆索想了想,默默地又将伸出的大长腿收回被子里,晾了一会儿莞然没那么热了。
“那你蜷着腿睡觉多累。”陆索有些心虚的说。
然而齐修就保持着这个动作没有动:“没事,睡着了就好了。”
陆索动了下身体,侧过脸去想要跟齐修说说话,但是感觉齐修从躺下开始,除了蜷腿的时候动了下就再也没动过,甚至说话都没有转过脸看他,自己便也不再好靠近。
就这样保持着适当的距离,陆索扁头问齐修:“你下午烧香许了什么愿望?”
“许的愿能随随便便地说出来吗?”齐修不动声色。
“你难道真的相信烧香拜佛有用?”陆索有些好奇。
“心诚则灵。今天挺累的了,快点休息吧。”
“好。”
房间里没了声音,白天累计的疲惫感顿时席卷了整个身体,陆索也终于睡着了。
听着枕边也传来了匀长的呼吸声,齐修这才动了下滚烫的身子,在这漆黑的夜里,没有人能看到他眼里的渴望和隐忍,太难熬了!心诚则灵,心诚真地就能灵验吗?此时的他竟不知道刚才说的话到底是在欺骗陆索还是在欺骗自己。
齐修偏了头看着这个近在咫尺的人,恍惚间又觉得距离好远,他忍不住抬起手理了理陆索额前睡乱的发,好想摸摸他的脸,可终究还是叹了口气收回了吨在空中的手。
这个夜晚,有些略显漫长,待到天边泛起点白亮,齐修才昏昏地睡过去。
由于前一天走得太累,一觉醒来已经是上午十点。良久没有爬过山的人,又经过了一个晚上的停歇,第二天起床果然浑身不得劲儿,这酸爽,绝对比老坛酸菜还够味儿!韩逸敬起来在卫生间洗漱都觉得腿肚子发颤到不能自控,腿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好像在说“我!好!爽!”。其他三个人虽然没他这么严重到发抖,但是也没好到哪去,浑身酸疼的滋味谁也逃不过。
顾远看着韩逸敬那张文质彬彬的脸,顿时啧声道:“果然,百无一用是书生。”
“我TM!你滚远点儿!”从来不说脏话的韩逸敬这次忍无可忍了,脸上的表情皱得像个包子,他一把拍开顾远伸过来要扶他的手,独自傲娇并且颤颤巍巍地扶着墙出了门。
后面三个人不觉笑出了声,很默契地跟在韩逸敬后面慢慢地移动。
出了宾馆,还要走一截路才能到下面的停车场坐大巴下山。这个时候下楼梯无异于给大腿上刑,韩逸敬捏了捏大腿本想放松一下肌肉,没想到差点被自己爽哭。顾远三两步走到他身边,不由分说地架起韩逸敬的胳膊绕到自己的肩上,一手搂着他的背带着他走下阶梯。韩逸敬瞪了一眼顾远,哼了一声,便不再看他,就这么让顾远架着自己,支撑着走了一路。
“你昨天是不是没睡好?黑眼圈都出来了。”陆索指了指齐修的眼睛说道。
累了一天,又失眠一宿的人,当然睡得不好!齐修双手搓了搓脸,露出一个笑容:“没事,可?是昨天累着了,做梦还在爬山,睡得不踏实。”
“哦,那等下午回去的时候,你到家了好好补个觉休息下。”
“嗯,好。”
几个人上了下山的大巴后,就又睡着了,一路迷迷糊糊。直到跟山下的小伙伴们会合才逐渐清醒过来。
一行八个人,四个人都觉得腿抖,根本就没什么心思再去闲逛了,于是吃过饭后,直接打的去了火车站,晚上就已经躺在自己舒适的床上了。一夜无梦,睡得香甜。
短假(2)[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