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长了一颗贪婪的心,在必要的时候,显现出来。我们的控制力像是失了灵的开关,总是在需要控制的时候,没有控制住。每次失控都是错误的开始,失控就像是一把刀子扎在自己的身上,当你觉得疼的时候,已经扎的很深很深。要想拔出刀子,就要忍受疼痛,留下一道难以磨灭的刀痕。
刚开始,我们喝第一瓶啤酒的时候。三个人都很谨慎,看着别人的酒杯喝酒,生怕自己多喝一点会提前醉倒。可是,如果我们能一直谨慎下去,就不会有后面醉如一滩稀泥般,不认识自己是谁。南宫觉得喝一瓶不过瘾,毕竟这是难得的机会,一定要再喝一瓶。
倒霉就倒霉在这个‘难得的词上面了。因为难得,我们总是为其祝贺,然后就会犯一个难得犯的错误。我跟马林适当的阻拦了南宫一下,还是把第二瓶打开了。因为,我们两个也觉得挺难得的。应该喝的尽兴。于是为了尽兴,我们喝了第二瓶、第三瓶、第四瓶...
最后喝的我们几个,不用别人劝,自己都给自己倒上,毫不含糊的干掉。刚开始那种矜持谨慎早已经被我们抛在脑后,剩下的只有狂妄骄傲。在酒精的麻醉下,我们似乎觉得,厂里那些人屁都不是,只有我们是最好的,最厉害的。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当时厂里来的无论是谁,都敢跟他们打起来,管他是赫连还是独孤。就是二伯跟尉迟来了,敢说我不是,我也照样敢跟他吵,跟他打。尽管我知道,我一定会被打的站不起来。可在那个时候,站不起来,我还是不怕。
南宫的酒量最好,喝的也最多,醉的也最狠。好在他还有过醉酒的经验,在还没有趴下之前,跟他女朋友打了电话。害怕等一下,我们醉
第239章 悲歌欢唱 五十四[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