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屋子的油漆。
这些事都是父亲在做,我负责给他打下手。很多活他之前没有做过,都是问了别人,然后自己回来就试着做。一次做不好,就多做几次。他说别人会做,那是别人的本事。自己要是会做了,以后不用麻烦别人了。
回到杭州之后,覃昭辞职的时间到,我们一块喝了一顿。
我们在一块有半年多的时间,也有过几次钱上的来往。之前因为小狗咬死别人家鸡的事,我朝他借了一次钱。他花钱比较快,基本上每次都顶不到月底。那次我找他借钱的时候,他卡里只有三百块钱,就把卡给了我,还把密码给我说了。
我对他说:你这样可不行,密码要是被别人知道了,银行卡就不保险了。而且你要是把密码给我说了,卡里的钱不对了,你是不是还得怀疑我一下?密码好像邻居之间的一堵墙,有这堵墙,内心有安全感。如果没有这堵墙,咱俩都不放心。
他说:我没有像你考虑的那么多,只是觉得你有事了,需要我帮忙,我就尽心帮了。把卡和密码给你,相信你不会做那些事。而且就几百块钱,我知道的。
他就是太信任我了,记得那次我们中午吃完饭,一块去外面玩。结果走的太远,电瓶车没电了。然后就给主任打电话请了个假。俩人推了有俩小时才回来,大冬天的热了一身汗,比上班还累。事后他笑着对我说:如果不是你给我说,电瓶车肯定能回来,就不去了。
如今这个信任自己的朋友要走了,还真有点舍不得。不过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总是要有分开的那一天。那天我们来了个,一醉方休。
第128章 二零一七年 记三[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