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走,就剩下我们和弟弟了。
我们两个人跟老板娘商议,给我们挪一个屋。我们几个之前住在那个又矮又小的西屋,比去年在针织厂的时候屋子还小。现在周军他们走了,我向老板娘提这个要求,老板娘很快就答应了,他怕我们俩再走了。
我俩搬到老板娘正房的最西边的一个单间,和他们睡觉的房间只有一墙之隔,说话声音太大了,都能清晰的听的见。这样一来,就造成了影响。
白天干活,到了晚上就和弟弟有说不完的话,天文地理、从古至今、家长里短,一直说到晚上十二点多,而且每天都是如此。因为隔音效果不是很好,我们说话的声音老板娘都能听得见,导致他们也睡不着,每天都要说我们好几遍才睡下。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依旧精神十足。不像现在,熬个夜第二天就不想起了。就像老板娘他们一样,每天给我们俩印花的时候,眼睛红红的,还不停的打哈欠。每打一个哈欠,就嘟囔我们俩一句。
我和弟弟也有争论的时候,但是我总是说不过他。虽然我们上学的级别差不多,但是他学习成绩好,基础没有他打的好,所以每次都会让我词穷。为了不让自己掉面子,就开始用当哥的身份强行压制他。
我偶尔也会有一些偏激行为。比如当时我们支钱买的一个mp3,每次闹矛盾的时候,我都拿起mp3把外音喇叭关掉,自己带上耳机一个人听。还有一起花钱买的手机,我都会设上开
第20章 二零零八年 记四[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