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隐若现的红线,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惊艳世俗,说的,就是这景小王爷,景言卿。
景言卿抓住了魏想木的手,紧紧的握住,好似要捏碎他的每一寸骨头似的,紧紧的握住,修长的手指指骨已经发白,但景言卿本人看上去却云淡风轻,好像只是捏住了一只蚊虫一般。
“堂堂魏家副将之子魏想木八尺男儿竟欺负一个小姑娘,魏想木,你越活越回去了。”
景言卿甩开他的手,漫不经心的整理马尾,白玉一般的手飞快地拂过发丝又耷拉下来,整套动作行云流水。景言卿似是没了兴致扭头对朝晨道:
“把这事儿原封不动的告知你们夫人。”
罢了又转身对赵清玲笑了笑,对赵清玲道:“许久不见,别来无恙。”
赵清玲想不出跟景言卿在何地见过,不过这人方才才替她解了围便也道:
“别来无恙。”
景言卿笑了笑,这一笑了不得了,赵清玲暗道不好,怕是一会儿京兆尹的小姐又要跟其他人吵起来到底是三皇子沈锦修更加俊美还是景言卿更胜一筹。
他却是俯身低头在赵清玲耳旁道:
“虽说今日替你解了围,但也请你不要爱上我。”
赵清玲美目微瞪。
收回前言,这人就是个混账登徒子。
“走了,蒲笑寒。”
蒲笑寒连忙将扇子一合,挽了一个漂亮的扇花,急急忙忙的追赶过去:“景哥等等我!今日咱们是去哪家姑娘的闺……呸呸呸哪家姑娘家的铺子呀?”
赵清玲微微挑眉。
看来这蒲笑寒也是个登徒子。
第十章 书院(3)[2/2页]